第94章 火符变异了(2 / 2)
孟涛尚在愣神之中,听到那位年轻军官所言,偷眼一看心中就咯噔一下。就看那位同僚此时身上已经火起,二位同僚正在奋力扑救,可却怎么也无法将那火焰扑灭!
“先救人!”
孟涛看到那二人无法将火势扑灭,便招呼了一声带领了数位同僚一同前去营救。
青年军官初始听后心中很是不满,心中想到救个火用得着这么多人吗?可时间不大,他便惊诧地发现别看救助的人多,可那火焰丝毫不见被扑灭的迹象,反而有着隐隐旺盛之势,心中大惊。
“这是什么火焰?因何扑而不灭?”
再看那火,被众人打落,落在地下的是灭了,可仍旧有一丝粘留在那人上身,那粘留的一丝火焰燃烧的反而更猛,而且眼看着手下那士兵的铠甲就要被火焰灼漏。这时又有士兵不知在哪弄来了一桶水哗啦一声浇在那火团上,霎时间‘嗤啦’声大作,可仍旧无法将火灭掉。看明白这些他才知道这火非同一般,心中更加痛恨那施法之人。
孟涛连连数次将那火团打落在地,可看到的反而是火势更猛!已经有些控制不住,心知这火自己这帮人灭不了。想到这里,也顾不得颜面,扯着嗓子喊道:“邢道友,我认输了,你快来帮忙灭火!”
邢雨等人听到外面吵闹的凶,也走出店外,恰好将此事看的明白。听到孟涛一喊,笑道:“孟大队长,你看这火符你还满意?”
孟涛知道他这是有心取笑自己无能,看了一辈子符纸,手下流通无数,却无法扑灭一张初级赤火符所发出的火团。脸色几经变化,最终还是说道:“邢道友,老夫认输,之前答应你的事情定不会让你落空,还劳烦你出手相助。”
邢雨见事情得到了最好的结果,便对吴信道:“东西是你弄出来的,怎么救人你最清楚了。请吧。”
吴信吧嗒吧嗒嘴,面有苦色,对众人道:“这火符是我做的不假,制作方法也没变,可原材料是杜利给的,想必有些说道。”说完不紧不慢地来到那中了火符的人身旁,看了起来。
孟涛还以为此人心中仍旧气恼自己之前出言不逊,又看那士兵已经被火焰烧烤的奄奄一息,便出声央求道:“吴信小哥,刚才是我口出狂言,你看这样好不好,我在多要一千张,你就出手救救他吧!”
吴信就跟没听着一样,仍旧站在那里未动。
那位年轻军官实在看不下去了,扯着嗓子喊了起来:“你们谁是管事的?在城中乱用法术本就犯了禁令,如今又纵法伤人,罪上加罪。来啊给我拿下。”
那些士兵见到自己的同僚受到此番折磨,心中早就将那纵火之人恨透了,如今听到军官一发话,个个如狼似虎地将邢雨等人围了起来。
邢雨不屑地道:“要抓人?好啊,不过你们也不用抓别人,把那孟涛抓了便了,火是他放的!”
年轻军官看着邢雨淡定的表情,说话之间根本没有丝毫波动,脸上没有听到自己要拿人的惊恐,眼神中也没有说谎后的闪烁,就是如此邢雨的身上仍旧发出一种让人心悸的气势,很强,有种蔑视苍生的感觉,好像自己这伙人是被他们包围着,生死完全掌握在他的手中一般。
“孟.孟队,火是你放的?”
年轻军官艰难的将目光从邢雨身上移开,有些结巴地向孟涛询问起来。
孟涛听后,脸腾地就红了,不好意思地道:“之前我看这里没人,便顺手将那火符扔了过了,打算看看那东西的威力究竟有多大,谁知道你们就突然出现了。”
“你怎么能这样?身为执法者,怎能如此目无法纪!”年轻军官见他开口承认,心中就再难以压制那压抑的火气,冲他吼了起来。
“我怎么知道你们会突然出现?”孟涛知道自己理亏,见他在那吼自己,也只好忍着。
年轻军官得理不让人,道:“就算普通民众被那火团打到也不会好在哪去,真不知道你这些年的执法队长是怎么当得!”
孟涛见打伤了自己人,心里本来就觉得憋屈,又听到那位年轻军官指责自己这么多年都没当好这执法队长,再也压不住火气,冲他喊道:“陈立业,别他妈给我玩深沉,谁不知道你啊,前几天你不也在城内施法与人打斗来到吗?”
年轻军官一听,顿时语塞,确实,身为执法队长这个职务,一来通宝赚的不多,而来比其他行业都要来的辛苦。若是在不乱用点职权,那这活计干的真就没啥意思了。
“行了行了,都别在那狗咬狗了。”吴信一心观察火情,他二却在那吵个没完,闹得他心烦。开口冲身旁一位士兵道:“你去那些毯子过来。”
士兵那里知道他是谁?不过士兵却知道此人的修为在这里是最高的,又见此人刚才对那二位长官口出不敬,而那二人都是一脸铁青,谁也不敢放个屁出来,便将他当成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屁颠屁颠地来到周围的店中,讨要了几条毯子,又屁颠屁颠地送了过来。
吴信将毯子交给身旁的二名士兵,吩咐道:“用毯子将他包严实了,脖子处一定要处理好,不然火势蔓延到头部,这人就没救了!”
孟涛也是见过世面的人,知道吴信说的不假,一起打仗的时候也见过有人被这样的火焰击中,结果无一幸免,如今听到吴信一说,也不去和那陈立业做那口舌之争,低声问道:“能救活么?”
“只要火势不蔓延到头部,应该没问题,不过这罪可就遭大了。”吴信看着那痛苦扭曲的士兵,心中升起不忍,然而对那孟涛和那位被称为陈立业的青年军官,心中却是有些厌恶。
那位被火符击中的士兵经过吴信的处理后,初始痛的满地打滚,叫喊之声,让人听着都发毛,不过时间不大,动作也不那么激动了,叫喊之声也渐渐的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