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2.第八十五章风姨(2 / 2)
武天骄苦笑,心说:“我本来已经不扮‘月奴娇’了。没想到现在又要被迫穿上女人衣服,扮成月奴娇,这‘师父’到底是谁呀?为什么要我男扮女装?岂有此理!”
他一肚子的疑问,有心不穿,可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可不同意,那风姨也不顾他光着身子,强行拉他起床,给他穿衣打扮。
武天骄现在是胳膊拗不过大腿,想反抗,却发现一身的功力居然被封住了,体内空空荡荡,提不起一丝的真气来,任由风姨摆布,而两位师姐毫不避嫌,在一旁看热闹。
三个女人准备的十分充分,什么都为武天骄准备好了,有抹胸、亵裤、内衣、绣花鞋等,甚至还准备了胭脂水粉,鬓发饰物等,只差没有耳环。这是因为武天骄没有穿耳孔,准备了也用不上。
好在武天骄对扮女人已经不陌生了,因此对风姨和两位师姐的侍候乖乖顺从,任由她们折腾。何况她们三个都是那么的美丽,有道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穿戴整齐后,风姨开始为武天骄梳妆打扮,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也跟着一起动手帮忙,涂脂抹粉的,足足花了大半个时辰,她们才为武天骄梳妆打扮好了。
再看武天骄,穿着大红鲜艳的紧身罗衣,浓妆艳抹,梳着凌云鬓,插着珠花,脖子上还挂上了一串珍珠项链,衣服的领口开的很低,露出了大片的雪白,在珍珠项链的衬托下,倍显妩媚,明艳照人。
只可惜,他到底是男人,胸部过于是平坦,没有什么沟显露,不然,更加的吸引人,但即是如此,也是像极了女人,任谁一见,都认为是一个绝色少女,而非男人。
风姨、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给武天骄打扮完后,也不禁为武天骄扮成女人的美态看傻了眼,都有种惊艳的感觉。
良久,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发出了一串连珠般的娇笑,风姨也是莞尔而笑,道:“美!太美了!这一身打扮,出现在江湖,不知会迷倒多少武林少侠,世家公子!”
司徒惠琼娇笑道:“我总算明白师父为什么要让小师弟穿上女装了,小师弟,你这一打扮起来,真是国色天香,倾国倾城,谁也认不出你是男人!”
武天骄脸色通红,他脸不红还好,这一红,更加的娇艳动人,真如羞羞答答的怀春少女。引得端木若妍和司徒惠琼捧腹大笑,她们觉得太好玩了。
这时,武天骄的肚子咕咕直响,甚感饥饿。风姨她们也听到了,带着他到外面用膳。出了屋子,武天骄才发现,这里是一处山谷,四面群山环绕,北侧是万仞高的山崖,春光明媚,鸟语花香,倒有点像百花谷。
用膳的地方,就是屋前院子的石桌,这里是端木若妍她们常用膳之处。这里四季如春,气候宜人,只要不是下雨天,任何时候都在院子的石桌用膳。
风姨没有陪他们用膳,迳自走了。武天骄饿极了,看到石桌上的饭菜,不用向两位师姐打招呼,端起来就吃,浑然当自己是这里的主人一样。
端木若妍、司徒惠琼也不以为意,她们早用过了,陪坐在一旁,用奇怪的目光打量着武天骄,端木若妍道:“小师弟,你还没告诉我们,你叫什么名字呢?”
一听这话,武天骄好些没给口里的饭咽着,吃惊地望着两位师姐,道:“你们……不知道我是谁啊?那你们师父为什么收我为徒?”
端木若妍摇头道:“师父带你来,可没说你是谁,你让师父收为关门弟子,我们想,你一定是家世非凡,你的父母一定都是了不起的人物?”
武天骄听了苦笑,心说:“什么家世非凡,到现在我都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世,父亲是谁?”当下道:“两位师姐,我叫武天骄,你们听说过吗?”
“武天骄?”端木若妍念了一句,摇了摇头,望向了司徒惠琼,司徒惠琼也是摇头:“原来你叫武天骄,干嘛这么问我们?你很有名吗?”
“当然有名了!”武天骄开始吹嘘起来,大言不惭:“你到外面去打听一下,不论是江湖中人或者平民百姓,贩夫走卒,山野村夫,只要一提武天骄三字,几乎是没有不知道的!”
“原来你这么有名啊!”司徒惠琼笑说:“可惜我们师姐妹在这里常年练武,十几年没出过山了,没听说过你的大名,小师弟,你都跟我们说说,你是怎样的有名?都干过哪些大事?”
“这个……”武天骄一听不由犹豫了,寻思:“到现在,我都不知道她们到底是什么人?能把我的事说给她们听吗?”一念至此,心头一动,笑说:“原来两位师姐都没出过山啊,小弟服了你们,在这山谷里,你们也呆得住,对了,你们说,师父收我为关门弟子,你们都是我的师姐,一个是我的二师姐,一个是四师姐,那其她的师姐又都在哪儿啊?”
“这我们又怎么知道?”司徒惠琼道:“小师弟,我告诉你,师父有多少弟子,我和二师姐不清楚,在这山谷里,只有我和二师姐,还有谷口守山的五师妹太灵!”
端木若妍道:“严格来说,师父至今为止,只正式收了五个徒弟,我和四师妹是两个,太灵是一个,再就是大师姐和三师妹,大师姐在洞府里修炼,三师妹早已经嫁人了,另外,师父还有很多的弟子,但那都是一些记名弟子,还未入门,算不上是师父的徒弟,她们不住在这里,住在另外一个地方!”
“另外一个地方?”武天骄奇道:“那是什么地方?”
端木若妍笑而不答,自顾地道:“我们师父从不收男弟子,你是个例外,凡来到云雾谷的,那一定是入门弟子,我们都很好奇,师父为什么收你这么一个男弟子?”
“是啊!我也很好奇!”武天骄苦笑道:“两位师姐,师父什么样子的,我见都未见过?”脑中闪过了那个木屋中的玄衣女子,心想:“该不会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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