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节 喂药(2 / 2)
用了半天乱七八糟的办法,还是沒有办法将他的嘴撬开,想了半天突然灵光一闪,本是缓和下來的脸sè,突然有变得通红,最后不得已,一端碗将药水倒在自己口中,低头便用自己的嘴巴堵住了那男子的嘴巴。
这一招还是当年,水熊虫的父亲在洞房花烛夜的时候,用在她身上的,沒想到不到二十年她便用在了别人男人身上,不知道水熊虫的父亲要是知道了现在这个状况,作何感想。
这女人的舌头一伸出來,在紧咬的牙关上來回攒动,寻找着缝隙,温润的嘴唇不时的将药液混合着口水,不是的流淌入男子的口中,也不知道什么原因,就这样沒几下的工夫,一只紧闭的牙关,慢慢打开了条缝隙。
水熊虫的娘一看有门,连忙将舌头插入到牙齿中间,让他的牙关打开的更大一些。
就这样來回几回,一碗药汁全部流入了那男子的口中。
水熊虫的娘这才想起了刚才暧昧的一幕,回味自己的舌头无意中碰到那男子舌头的感觉,不上來的一种火焰,充斥这难以磨灭的火焰在胸口处熊熊燃烧,多年死寂的**再次爆发出來,何等的让人难以忍受。
那双cāo劳过度都不能毁损的玉手,忍俊不住的在那男子身上來回游踪,眼见便要覆上那跨下巨物,可却强忍着放了下來,但停顿在男子身上的时间却是越來越长。
女人的眼神也开始迷离,忍不住的大口喘着粗气,不仅是面部发红,现在全身上下,白皙的皮肤已经变为了粉红sè,不看脸蛋的话,真不会有人认为这是一个生过孩子女子的身体。
眼见便要坚持不住,屋外突然传出一声:“老娘,怎么样了,我可以回去睡觉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