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6 风雨来前(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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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送裴轼卿出门,一个不速之客就上门来拜访,余妈进来说是冷蔷薇,宠唯一二话没说就让她赶人走,她可打不过冷蔷薇,请她进来不是自动送上门吗?
冷蔷薇穿着黑色风衣立在门外,听到余妈的回答,似乎早已经猜到是这个答案,也不恼,只道:“我明天还会来的。舒琊残璩”
她说完就走了,一刻也不耽搁。
宠唯一立在二楼的窗边看着她的车子远去,罗茂跟她说过,冷蔷薇已经离开了阿瑞斯。
按理说她正好回到聂重溯身边,但却一直滞留B市,宁愿东躲西藏的,就是不肯走楫。
原因宠唯一不得而知,但怎么也和这次聂重溯要进行的会面有关系,冷蔷薇说到底都是他的人,还是防着的好。
合上窗帘,她把独自在小床上玩耍的裴驴儿抱起,香香她的脸蛋,看着她可乐的模样,不由温声道:“小东西,在笑什么?”
裴驴儿黑葡萄一样的眼睛四处看,然后朝她伸出手,挥舞着想抓她脖子上的东西谘。
“你要这个吗?”宠唯一拉起脖子上的项链,裴驴儿咯咯笑起来,她就取下项链放进她手里。
裴驴儿抓着项链就往嘴里塞,吓得宠唯一连忙握住她的手,强行把项链取出来。
这下裴驴儿可不干了,嘴一瘪,顿时哇哇大哭起来,眼泪跟珠子一样往下滚,宠唯一连忙哼歌哄她,可这小人儿就是不买账。
哭声把余妈也引上来了,她急急道:“小小姐怎么了?”
宠唯一无奈地扬扬手里的项链,道:“想把项链往嘴里塞,我给她抢了,就闹起来了。”
余妈吓了一跳,“这东西可不能给她玩儿!”
宠唯一把裴驴儿交给她,有些无奈地道:“驴儿一直乖乖的,这次怎么那么浑。”
“小孩子找到喜欢的东西就想要,大人不给,就只能哭了。”余妈笑道:“我虽然没带过孩子,但我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小时候可比这厉害多了。”
宠唯一讪讪抓抓头发尖儿,这么说女儿还是随她了……
余妈哄了好久才把裴驴儿哄睡着,宠唯一再也不敢戴项链了,还把家里晶晶亮亮的东西都收起来,免得女儿下次瞥见了想要。
嗡嗡嗡……
手机震动起来,她刚刚接起,那头就传来震耳的咆哮声,江慕青干嚎着道:“一一,你这次可要救救我!”
宠唯一一边把戒指收回柜子里,一边把电话支远,确定那边只有呜呜不明的低声之后才重新接起,“怎么了?”
“我娘要对我逼婚。”江慕青哀声道。
宠唯一笑了一下,“这不是很好吗?你也老大不小了,文优是没指望了,早点寻个人嫁了了事。”
“喂!”江慕青忿忿道:“嘴巴这么毒,以后裴驴儿要随了你绝对嫁不出去。”
“还想我帮忙吗?”宠唯一凉凉道。
“我错了!”江慕青立马改口,讨好道:“对方你应该见过一面的,参加过你的婚礼,是周彬的女儿,叫周夏。”
“我跟你说啊,这个女人的人品很成问题,混迹夜店,凡是有男人的地方就有她,这样的女人,以后指不定要给我戴多少绿帽子呢!”
“这样中伤一个女孩子不好吧?”宠唯一淡淡道:“结婚那天来的人太多,我对这个人没印象。”
“名字你是没印象,但人绝对有印象,就是穿一身红色的那女的。”江慕青连忙道。
宠唯一瞬间就记起来了,她结婚那天,去婚宴的时候按照传统是穿着一身红色,其他女宾要避免冲撞尽量不选红色,只有一个女人,染着红发穿着红衣,不过她一直坐在边沿。也只是这个颜色比较扎眼,所以她才有印象。
“记得了吗?”江慕青问道。
“嗯,”宠唯一顿了顿道:“你爸妈不知道她的情况吗?这样还要让你娶她?”
“前几天她爸找上门来,翻出八百年前的旧账,说我们俩定了娃娃亲,死活都要我们两个结婚。”江慕青苦不堪言,偏偏他爹还认真的不得了。
“其实你爸可能并不是想让你和周夏结婚,只是想让你收收性子,你顺着他点儿,就没这事了。”宠唯一道。
“不可能!”江慕青大叫起来,“我爸已经下了最后通牒了!”
宠唯一幸灾乐祸地道:“你爸的眼光真是犀利啊!”
“你还笑我!”江慕青无奈道:“唯一,要不你再抢一次?”
宠唯一拒绝,“再来一次,你妈得拿菜刀砍我。”
“再说,我现在的形象定位是贤妻良母,不能再生事。”
“那怎么办……”江慕青一瞬间变得低落,“我可不想守着那样的女人过一辈子。”
“你可以逃啊,”宠唯一轻描淡写地道:“万事有你姐顶着。”
江慕青叹了口气,“老实说,没胆子。”
“真诚实。”宠唯一意味不明地道。
江慕青苦笑,“唯一,不带你这样说风凉话的。”
“那周夏喜欢你吗?”宠唯一想了想又道:“如果她不喜欢你,这事就很好办。”
“她不喜欢我,但是非要嫁给我。”江慕青道:“还找上门来跟我谈条件,婚后各玩各的,互不相干。”
“谁让你形象太差,所以对方才会把你当挡箭牌。”宠唯一撇撇嘴,道:“从花花公子变成三好男人,试试?”
江慕青没想过这么多,听她这样说,嘴上虽然答应,心里却不抱多大的希望,周夏那样周.旋在男人之间的女人,结婚对象是什么样的她根本就不在乎,他这会儿改变形象又有什么用?
听出他的迟疑,宠唯一笑起来,“你尽管试试,总比什么都不做的好吧?”
“我不方便出门,到时候远程操控,让殷素素去帮你。”
“行,就这么说定了!”江慕青随即心情大好。
挂上电话,宠唯一心情也愉悦了,整日闷在家里的阴郁一扫而空,她拿起简单修建放在阳台上的盆栽,心忖生活就是时不时要有些调剂才有意思。
哼起歌来,她左一剪刀右一剪刀,把整朵盆栽剪的光秃秃的,还美名其曰是艺术。裴轼卿回家后见到被她摧残过的盆栽,愣了一下,问道:“家里请的园艺师手艺怎么这么差?”
余妈在旁边直笑,宠唯一冷哼一声,道:“那是我剪的!”
裴轼卿掖着笑,道:“一一,现在是春天,树叶刚刚抽新,没有叶子的树就像没穿衣服的人一样,会被冻死的。”
他半打趣的一句话让宠唯一闹了个大红脸,理直气壮地来了一句,“我不穿衣服也不会冻死!”
裴轼卿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余妈也别过脸装作没听见,宠唯一后知后觉这句话有点暧昧的意思,索性别过脸不去看他们,踮起脚就往楼上跑,“我去看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