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西陵华曼的难言之隐(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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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姑娘,其实那天,你的那几株芳珠草已经被马车碾过,根本不能再用了。所以,你说我拿了你的芳珠草,实则是冤枉我了。”
“我都说了,这些我已了解,你不必再解释。”
花芙蓉更着急的是,这西陵华曼的寝宫到底在何处,为何走来走去也走不到?
“娘,这里我们好像走过了耶!你看那只叶子,上面还有我刚才发现的小虫子哩。”
西陵华木黑线。
他不就是为了和花女士多呆一会儿吗,所以才带她们在廊子里多兜了一圈儿,这个小家伙,真鬼道。
“西陵王子,你妹妹的病是不是不急着医治啊,如果不急,我看我还是先告辞了吧。”
没时间和你在这里逛风景,客栈里还有一大堆子人等着呢,那些各怀鬼胎的人,他们究竟为什么都奔着一致的目标未央国?恐怕只有他们各自心里最清楚。
有一点,花芙蓉是明确的,就是南赤国大王子南宫逸和北乌国大王子独孤瓒,他们的目的,绝不仅仅是为了给未央国皇帝拜寿。
花芙蓉很好奇,这些野心勃勃的盟国,为准备这场争霸战究竟都会使用什么样的绝顶武器和手段?
南宫逸的已经迫不及待地亮相了,就是南赤国的镇国神兽朱雀。就凭南宫逸去未央国拜寿要随身带着神兽朱雀这一点,就足以说明南赤国的勃勃野心。
至于独孤瓒嘛,从见她见他的第一面起,她就已经看到了他的心里。他不是对南宫逸不服吗?他和南宫逸之间不是明掐暗斗吗?那她就先坐观他们二位狗咬狗的好戏好了。
“芙蓉,芙蓉。”西陵华木追上来,捉住花芙蓉的腕。
“第一,请叫我花氏或者花医师。第二,请放手。”
“花花氏,这边请。”
西陵华木放开花芙蓉,做了个请的手势,两大一小的三个人朝着回廊的另一侧走去。
远远的,就听到噼里啪啦的杯盏落地的声音,一个女子咆哮着:“滚,都给我滚!我不想见人,不想见任何人!”
西陵华木讪讪地瞥了花芙蓉一眼:“自从那日妹妹的颈项沾染了你指上的毒,她颈上的皮肤就一路溃烂,请了很多医生,服了很多药,都不见好……华曼与我虽不是一母所生,却有着兄妹血缘,华木在这里烦请姑娘……烦请姑娘帮她医好!”
西陵华木说着便向花芙蓉抱拳作揖。花芙蓉扫了他一眼,拉着铜板擦过他的身体,径直往西陵华曼的寝宫里去。
西陵华木抬头见她带着铜板已经进去了,怕出意外,连忙跟了上去。
“是你?你这个狠毒的女人,我杀了你,杀了你!”
西陵华曼的脸上原本遮着长长的纱幔,透过纱幔她看清楚来者是花芙蓉时,便挥手把那纱幔一扯,从墙上拔了剑就往花芙蓉的身上刺。
花芙蓉清楚地看到,自她的头顶冉冉升起的淡淡青气。
“住手!”西陵华木及时将妹妹制服,“花医师是父王请来为你医病的,你若是杀了她,如何跟父王交代?”
“给我医病?嗬,就她?”西陵华曼仰头大笑,“哥哥,你恐怕没有跟父王说,这个女人就是当日给我下毒,害我现在这副人不人鬼不鬼模样的人吧?”
西陵华曼仰头时,颈上溃烂的皮肤暴露在外,让在场的人看了无不震惊。
花芙蓉眉心紧锁。怎么会是这样?当日,她的脖颈只是沾了自己手上因愤怒而溢出的毒素,那毒素虽说可以在瞬间伤害到他人的皮肤,可是,只要能够及时用热水清洗,便可以不治而愈的呀。
难道,是她对自己体内的毒还没有足够的了解,或者,西陵华曼的体质属过敏型的?
“既然人家大老远的来了,华曼,你还是听从父王的安排,让她诊治一下吧。”西陵华木劝说妹妹。
谁知,西陵华曼的公主脾气上来,就像一头发疯的小狮子。
她不顾西陵华木的阻拦,冲门外嚷嚷:“来人,代我去禀告我父王,就是这个女人把我害成这样的,让父王把她拖出去斩了……”
西陵华曼喊到一半儿,戛然而止,再看时,她已经被西陵华木点了呆穴,张牙舞爪地立在那里动弹不得。那样子看上去真是滑稽。
“娘,姐姐的样子好像我们庙里的那尊鬼魅塑像一样。”
“嗯,是很像呢。”花芙蓉摸摸铜板的脑袋,“铜板善于观察,还用了比喻句,有进步!”
塑像般的西陵华曼像是被蚂蚁啃噬着心脏那样难受。臭女人,不要误你的子弟了,这也叫比喻句,你有没有进过学堂?
“花医师,请过来帮令妹诊治吧。”西陵华木催促。
花芙蓉抓抓头,走近西陵华曼。
她躬身,凑近西陵华曼的脖颈仔细观察着,一边牢骚满腹:“唉,谁让我爱心泛滥吃饱了撑的呢,一边人家要杀了我,一边还要好心为人家诊病。要说病的不轻的人,我看倒是我自己才对!”
“花医师,我父王承诺在先,谁能医好令妹的顽疾,一定重重有赏。”
“人家都说这病是因我而起了,就是医好了,最多落个全尸而已。”花芙蓉边绕着西陵华曼仔细观察,边自言自语。
“不会的,我西慕国自上而下都以诚信为本,花医师你既然揭了告示自然也是相信我们能做到这一点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