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12（1 / 2）

秦昼愣了愣，乖巧地点点头。

万仞山庄的大小姐，和他同属废灵根，想不知道都难。

“是我救了你。”沈朝宁笑着，毫不避忌恃恩自恣的嫌疑，“真是费了我好多灵药。”

秦昼有九阵图傍身，沈朝宁不好带他去药王谷医治，好在她身上常年备有各种奇奇怪怪的灵丹药丸，不管三七二十一，全都塞给他服用下，也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才令他大愈，实在不算是件有功之举。

但秦昼不知道。

大约是因为她靠得有些近，秦昼耳根子稍有些泛红，他慌忙移开视线，长睫轻颤，结结巴巴地道歉：“对，对不起。”

这孩子怎么有点呆。

这和预料中的反应完全不同。沈朝宁难得一怔，继而才笑起来，不过这次是被他逗笑的。

“你同我道什么歉啊。”沈朝宁笑道，“该道谢才是。”

秦昼眨了眨眼，顺着她的话应了一声，才再度结巴着道谢：“多，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