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第27章:醉酒(1 / 2)
唇齿相交,万山秋暴烈的口感宛如燎原大火,在江走贫瘠的舌尖炽盛地烧。
江走被索求过度,经受不住醉酒的他,立刻咬以反击,商启怜虽是有所坚持,最终在江走狂躁的气势里败下阵来。
两个人气息紊乱,江走缩着背不断咳嗽,商启怜仅淡喘几秒,就扳起了她的下巴。
他盯着江走的嘴唇,视野宛如抹了水般纷乱。
江走的声音忽清忽糊:“我的带刀官大人,隔壁怕不是真的会打起来。”
商启怜一边缓解舌端的痛意,一边迟缓扬眸,与江走茫茫对视,微翘的发丝熨帖脸庞,江走瞧着一愣,商启怜则有点落寞地轻舔唇伤,敛眸说:“好,我们也打起来。”
不等江走回怼,他再次拥抱她,很黏人。江走趴在他的肩膀,扫视几案边零散的空酒壶:这家伙到底喝了多少。
头顶虚传一声:“我本来想灌你的……”
江走:“哦,你要灌我啊?”
商启怜不再发话。
沄醴楼最烈没有之一,万山秋的后劲来了,汹涌澎湃排山倒海地来了,一般人确实吃不消,而商启怜身经酒战,今夜尽管喝得猛,只感觉不大舒服而已。
他昏沉地闭眸,醺醉的他怀里必须搂点东西,最好香香软软,江走感受到他的臂膀慢慢押注力度。
江走犹记那次鞭罚,事后他未再外出花混,勉强称得上“自戒”,许是太久没沾福水,今夜不慎破了例,既如此,就破罐破摔吧。
她使了巧劲挣脱:“我再点两壶,咱们碰着喝。”
“……”他栽倒过去。
江走被他一扑:“商、商启怜?”
“……在。”商启怜埋在她的发里,闷闷应道,“叫你夫君干什么,要吃糖葫芦?”
“你对糖葫芦到底有什么执念。”江走用尽浑解数也抬不动他,商启怜突然蹭了蹭,从衣领里掏出那条葫芦坠,拿到她眼前,邪气地冲她勾唇,一脸骄傲:“你给我戴了这个,我一辈子不会摘。”
江走使劲憋笑,她好想把这一幕裁下来,等明日这人酒醒了好当面嘲笑一番。
此时的商启怜很听话,江走小心地摸他头发,丝毫不扎,特别舒服,商启怜没有锐冽毕现,反而安静地去嗅她的手,闭上了湿蒙蒙的眼眸。
与素日里百般调戏捉弄她不同,今晚的他……
乖得出奇!
某个奇怪的点子在心田破土发芽,江走非常跃跃欲试,她对商启怜的脑袋揉圆搓扁,然后捏着他的脸颊笑嘻嘻说:“启怜乖。”
商启怜眸光清湛,一如豪荡的春波,酒劲把他的凌厉与嚣薄杀至片甲不留,他任由江走玩弄,不忘点头说:“嗯。”
江走:“喊我‘江姐姐’。”
商启怜:“江姐姐。”
江走眼中星星四溅。
太纯了,这是打哪来的小狼崽。她决定要买一箩筐的万山秋回府,可她没带钱,江走笑意狡黠地去蹭商启怜的鼻尖:“启怜,钱袋子给我吧。”
商启怜捞开了墨氅,紧凑的腰段敞露无遗,绑着条昂贵的品官绅带,越发衬显身材凝炼。江走微微一痴。他扯落钱袋,正正规规交给江走。
掌心一空,他突然不满地掐眉,凛了凛眼眸,说道:“江走。”
“怎么。”
“江走。”
“我在。”
“……阿走。”商启怜重新搂她,这次有些不对劲。江走挣扎徒劳,就顺着他的背,哄道:“好吧不管研王了,我们回家。你能不能走喽?”
商启怜往她皂香的颈项凑去,眸底深光无限,欲浪窃涌,他在一场水火之中偷偷觉醒:“你很热。”
“我很热吗?”江走语气疑惑。商启怜懒懒地一瞥,忽然使坏咬她颈窝。
一口下去,清奇而糟糕。
江走面现难办之色,初以为他好奇一阵就会自行告退,然一咬便不可收拾,她听到扣子叭地松了。
江走的容颜洇开了颜色,仿佛被喂了海量的万山秋,衣服宽褪一半,肩膀已经败露。“你乱糟糟的。”商启怜扶着她的后颈,把她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