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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白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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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理论上来说,与月相关的一切衍生所属,都能被缪伽的魂域具现。

当然,原身本质上只是一个炮灰,目前来说缪伽的魂域构造尚且十分不完善,仍在成长阶段。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作为恶毒炮灰能拥有这种纯洁的魂源,“本源灵魂意象为一个人的真实核心”这句话是大陆上公认的观念。

不过再一想想,喝两口烧酒就自动降智的加久利魂息闻起来像烈酒,他的傻白甜侍官伊萨琴科则是砭骨的风雪……缪伽的魂源是月亮的事情好像也没那么离奇了。

魂源是一个魂能者最大的隐私,绝大多数人会把这个秘密一直带到棺材里去。

除非当事人开口,单凭魂息和魂域的状况是很难准确判定魂源的。

拿缪伽自身来举例,虽然他的本质灵魂意象是月亮,但要原身在水平十分菜鸡的情况下一步登天,真的在天上弄出第二个月亮来掌控潮汐那肯定是不现实的,所以原身构筑自己魂域时的思路是退而求其次,去凝造一株月桂,再由此延伸,加入亿点细节,青草地、森林、湖泊、夜色,直到最后一步,创造一个自己的月亮。

缪伽魂域的终极,就是“湖畔夜月桂”。

但他现在还在月桂树都只是虚影的阶段……就,这要有人能推理出他的魂源,怕不是个天生能掐会算的神仙。

所以说,魂能者想保守关于自己的私密情报,还是比较简单的。

但是,大家知道,北境——北境永远是例外,萨曼塔人没有大陆上种种约定俗成的礼节,他们决定是否展开魂域的因素仅仅在于当下的情况是否有需要,除非失去意识否则从不对外释出魂息,而魂源……缪伽确信,只要原身肯开金口纡尊降贵地去问,部落里每个人都会立即将这个大陆人视若性命的奥秘据实以告,包括原身的大哥赫尔曼。

即便接受了部分外界文化的影响,萨曼塔人在行为模式上依旧保有近似野兽的坦诚直白。

这在后来为赫尔曼统一大陆的征程埋下隐患,两种截然不同的文明在碰撞下产生了仇视憎恨的火花,联邦人一度厌恶又恐惧地称呼萨曼塔人为从寒冰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魔,食血为生的屠夫刽子手,披着人皮的野兽。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我们把视角转回来。

缪伽收回自己的魂域后看了被放在地上的藤篓一眼,若有所思地问道:“……你们去了科特兰?”

“啊、是的。”伊萨琴科点头道,“我就是在那边碰到阿加的,他当时正在山里四处乱跑呢。”

这倒是个出乎缪伽意料的答案,实际上,伊萨琴科居然真的能在半天里把加久利带回部落,已经让他感觉很惊异了。

科特兰所处的位置同大殿下赫尔曼正在游猎的努德贝里完全是天南地北两个根本不同的方向,加久利往那边去做什么……

缪伽后背上冷汗忽然涔涔而下。

——科特兰附近正是克鲁塔部落躲藏的地方。

电光火石间缪伽已经领悟到加久利堪称吊诡的思路了——只要他去杀了贡策特,二殿下失去合谋的人,就不会成为部落的敌人,他也就不用再困惑了。

缪伽看着蜷在榻上睡得喷喷香的加久利,灰发的青年在月桂柔和的气息影响下脸颊上呈现出了自然熟睡时独有的红晕,心想你小子还真是个人才,在这给我整一出釜底抽薪还行啊?

缪伽心里着急,脸上却不显,只接着不紧不慢地又问:“科特兰不是我们的属地,阿加去那里做什么?”

“唔,我也不知道……路上问了他几次,他都不肯说。”

伊萨琴科说起来也觉得颇为纳闷,只是加久利奇奇怪怪的时候多了,她当时只以为对方大概是在部落里憋久了撒欢出来玩,就没再提了,现在说起来确实有些蹊跷。

女官回忆了一番,又补充道。

“对了,我刚找到阿加的时候,他看起来不太高兴,还不想走,我说是二殿下的命令,他才肯回来的。”

缪伽不动声色地观察伊萨琴科的神态,确定她就只知道这么多。

这样说来……加久利恐怕没能找到贡策特。

他的谋反之路还没有胎死腹中,太好了。

缪伽心里顿时一块大石落地。

说来也是这样的,克鲁塔部落之所以能顽强地在萨曼塔人手下熬过半年,就是因为这个部落的人十分精通躲藏之道,作为首领的贡策特理应更是当中的佼佼者,清除行路留下的痕迹,隐藏自己的行踪对他来说也只是小菜一碟了。

加久利应该是在把自己送回寝殿之后才起的杀心,转头前去追人,却始终没找到目标,最后被伊萨琴科寻回来的。

缪伽站起身,走到自己的侍官面前。

原本已经消散下去的月桂气息,又隐隐地浮动起来,一圈圈将栗发的少女紧紧缚牢锁定。

“欸、二殿下,为什么、突然……?”

伊萨琴科的脸迅速变得通红,惊慌失措间倒也不曾反抗,依然乖乖站在原地没动。

好奇怪,脸也很烫……伊萨琴科混乱不安地想着,二殿下这是要对她做什么呢,魂息……是要来揍她吗?因为喝了酒……但是,闻起来甜甜的,身体也不痛,没有感觉到威胁,二殿下的魂息很温柔……

……脑袋好像转不动了,原来魂能还有这种攻击的形式,二殿下是在外面学来的吗?好巧妙……我在狩猎的时候好像也可以这样应用……之后去试试吧,要是能抓住完好的狐狸,二殿下就有新的披风可以穿了……

缪伽抬手握住了伊萨琴科的上臂,他生得高挑,现在站的又靠近,身影能把女官完全覆盖住。

“无故离营,又在母亲宫中喧闹,加久利现在有些太不像样子了。”

全然不知道自己的侍官在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缪伽冷着脸肃声说道。

“萨曼塔和狼群是不一样的,他应该要学会人的规矩。接下来七天里不允许他从自己的房间里出来,你负责看管他。”

“这是惩罚……对你来说也是一样。”

握着女官手臂的力度逐渐收紧,最后一句话缪伽是贴着伊萨琴科的耳边说完的。

——“你也应该,学会作为我的侍官的规矩。”

他缓缓把最后一个字念出,才松开对伊萨琴科的钳制,后退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这是命令,你能为我完成的吧?——伊伊?”

缪伽满意地看着伊萨琴科打了一个哆嗦,连呼吸都差点忘记的呆愣样子,心中暗忖,近距离的谈话果然能大大加强压迫感,威胁的效果很好嘛……

目送伊萨琴科匆匆扛着昏睡中的加久利,逃也似的飞快跑走的背影,缪伽深感自己作为反派的技能点更加熟练了。

和伊萨琴科的交谈并没花费多少时间,等栗发女官离开后,缪伽又独自在偏殿里等待了一段时候,多基雅才姗姗到来。

她的脸上是为难而抱歉的表情:“王后不愿意见人……二殿下。”

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德贝尔特在很早之前就拒绝与外人沟通了,只有作为侍女的多基雅是例外,她连身为亲生儿子的缪伽都不见。

准确的说,这种情况是在八年前开始的,德贝尔特自从纳尔多隆戈死后,整个人就活得像一具行尸走肉。

有的女性在经历丧夫之痛后,会把爱加倍的贯注在自己和丈夫的孩子身上,但德贝尔特不是,纳尔多隆戈一死,她对缪伽的爱好像也就此烟消云散了,对当时年仅九岁的缪伽不闻不问,一直到今天。

缪伽虽然生长在北境,骨子里却很不像一个萨曼塔人,有着与自己族人迥异的细腻心思,对当时的他来说,前一天还是安稳静好的日子,忽然间疼爱自己的父亲就消失了,去问周围的人,没有一个人能告诉他为什么,母亲那里也不许他去看望,所有人都很急躁,家里充满着一种压抑的恐怖氛围。

那个时候又正值萨曼塔部落遭难,生死存亡的关头,没有人顾得上关心一个年幼的孩子心里在想什么。

成年后缪伽性格阴郁孤僻,不能说和他童年的境遇没有关系。

当然,后来他作恶多端,发了疯一样地和自家大哥对着干,那就纯粹是他自己路走远了,和其他事情没关系,不能用童年来洗白。

不幸的人那么多,都并不是每一个都会成为反派。

缪伽听完多基雅的话,干脆地回复道:“既然是这样,那我就回去了。”也没有多少难受落寞的样子。

原身的脑海里对于自己母亲德贝尔特的印象也已经很稀薄了。明明是世界上血缘关系最为亲厚的两个人,现在却过的好像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一样,也是一件可叹可笑的事情。

多基雅略微犹豫了一下,在缪伽转身之前,还是开口问道:“二殿下,伊萨琴科和加久利去哪里了呢?”

缪伽淡淡地回复:“我让他们先回去了,我有别的事情交代给伊萨琴科。”

“原来是这样。”多基雅停顿了一会,复又说道,“今天的事情,二殿下,是我让他们喝酒的……”

缪伽在心里哑然失笑,他自然知道对方的言下之意,是希望他不要对伊萨琴科太过严苛。看起来原身给他打的人际基础很好啊,连平素关系并不亲近的女官,都知道他是一个易怒刻薄,并且会去惩罚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专属侍官的人。

对萨曼塔人来说喝酒就像喝水一样,而二殿下身边的人竟然会因为喝水而受到惩罚,岂不无稽呢。

况且,原本的萨曼塔部落里哪有这样繁杂的规矩呢?

多基雅心里也知道是自己多言了,她本不应该管这些事情的,不应该去置喙二殿下的决定的。可是,伊萨琴科和加久利在王后的宫里胡闹,本来就有她的一部分责任,是她作为侍官的失职,只不过她是王后的侍官,二殿下才这样轻轻放过,她自己却不能仗着自己的身份和殿下的宽容来装傻。

就这样明哲保身,多基雅心里这关自己都过不去,她十分真诚地向缪伽说道:“……所以,请您惩罚我吧!”

缪伽:……

缪伽:???

不是,怎么,这里居然有一个比原身还刻板教条的土生土长萨曼塔人???

虽然本身对这件事情并不生气也不在乎,但是人都这样真诚的送上门来了,好像轻轻揭过,也不符合原身的性格。那么原身在遇到这种情况的时候,会怎么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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